5月30日上午,我从嘉兴南上了高铁,经上饶中转,赶赴景德镇。
行囊很空,除了必备的日用与换洗的衣裳,还带了拉金的诗集《高窗》,到了景德镇后,才后悔没有多带一本书。
旅游淡季,车上乘客不多,翻开拉金的《高窗》,看了几首诗,掩卷沉思,却想起了佩索阿的诗歌《有些疾病》中的诗句:“还有一些疾病,比疾病更坏/那没有痛在灵*深处的疼痛/比别的疼痛更加疼痛。”于是,以佩索阿同名诗歌《有些疾病》为题写道:
有些疾病,比疼痛更加疼痛
因为惧怕疼痛
在孤独的火车开往异乡的旅途上
一切都不可预见
如同凭着信念去寻找真理
孤独的火车,开往异乡的火车
这不是一列回家的火车
旅途中的朋友,不再是吉尔伯特和美智子
而是拉金的《高窗》
在这列开往未知站点的火车上
想和一个陌生的朋友
面对面,聊聊我们苦大于甜蜜的生活
在乌有的生命里
我们总会抵达终点,就像这列开往异乡的火车
但是,我没能遇见这样的朋友
我把许多年换取的痛苦隐藏起来
驶过一个苦闷不堪的梦
重塑欲望的出口
为了端正地久坐,享受不死的欲念
火车停顿的颠簸把我摇醒
而出发时的汽笛声,有钢铁般的沉重
诗歌改了又改,临近中午,把几天前写的两首诗,合并一道,编成一组诗发个人